大型不可燃物

人不挖坑 天下无敌

【赤安】世界はあなたの色になる(世界将变成你的颜色)5

【赤安】世界はあなたの色になる(世界将变成你的颜色)5

 

赤安主线,警校时代、威士忌组设定有。

剧情会有一些M20的后续与设定。

能写多少就写多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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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抱紧了赤井,十几分钟过去赤井才觉得对方圈着他的双手稍微松了些,「现在好点了?」他问,用手揉揉那埋在他胸口的金发青年。

 

安室抬起头,对上赤井翠绿的双眼,「……赤井?」安室瞇着眼,张开口许久才吐出他的名字。赤井忽然有种对方变成小孩的错觉,「什么事?」

 

「这里是…」「你家。」

「我……」安室用手指了自己。「你发烧了,我把你带回家来。」赤井接话。

「那你……」他用手比了比赤井。「来照顾你的。」

「喔……」安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等等等!!这里是我家!?」

「你刚才问过了。」赤井不明的说,像是突然理解他的惊讶赤井解释,「你家地址我老早就知道了,如果是密码的话是你半梦半醒的时候自己按了的。」

 

安室一手就往打自己脸上打,「天……」他简直想把自己打个十来遍来好好清醒,也想顺带连眼前那个他恨得要死的男人一起打,这家伙是哪时搞到他家里地址的!

他扶着额,接着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衬衫有股新衣服才有的味道,而且他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一件衣服,尺寸……对他而言是大了一码,但以赤井来说有些太小,「这是你的?」安室指着身上的衣服问,「还有为什么只有衬衫…裤子呢…?」他无言地望向那个两手还扶在他腰间不要脸的FBI,他不禁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别跟我说这是你的恶趣味。」

 

「衣服是我路上顺手买来的,因为不大确定你的穿衣尺码所以就挑了我平时再小一号的衣服。啊,难道说你想穿我的…「不并没有好吗。」安室直接地打断赤井的话接着摆摆手一是他继续进行「解释」。

「裤子是怕你穿着不大舒服才脱的。」赤井一脸认真的说,他的眼神有无比认真的肯定,但看在安室眼里无疑不过是变态的坚持,「绝对不是我的癖好之类的,虽然这样穿的安室君也非常诱人。」

 

「……我去换衣服。」安室挣脱赤井环抱他的双手,对于他的自我澄清没有多大的兴致再听下去,径自往房间走,推开房门时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安室瞪大了眼回头对着赤井喊,「等等!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压根忘记自己晚上要去的那场重要会议了!

「半夜了,你睡了很久。」赤井把手插在口袋,一脸淡然地说,「会议的话我替你去了,你那个刺猬头的部下很不友善呢,听到我把生病的你送回家瞪我瞪了很久,或许你该好好开导他。」

「你替我去了?」安室简直不敢置信,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发烧就睡了这么久,还有对方代替生病的自己去会议的事──虽然警方已和联邦调查局成为合作关系,但这会议主要是他向上层与自己组内人员说明近日组织的活动及那日东都水族馆事件的详细,赤井虽然也有参与到水族馆的事件,但他无法想象对方在会议中都做了什么。

 

「报告我也拿回来了。」赤井用下巴努了努客厅茶几的方向,安室顺着方向看过去,果然他客厅的桌上摆着几份文件

 

他不想承认他的确有那么点感谢赤井,安室死都不想承认。

 

他转回去,经过赤井身旁想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去拿公文,却被人一把揽进怀里,「等等。」赤井说,他抢在安室要对他肘击前从口袋掏了个东西拆开包装,拨开他的浏海往额头贴了上去。

冰凉舒适的感觉在额上和脸颊散开,安室抬手摸了摸额头,那是一片退热贴。

「你还在发烧。」赤井拉过安室的手臂,力道不重但紧紧扣着他,赤井把安室拉到沙发边坐下,伸长手臂拿过文件再顺手取了一支笔后把对方抱在怀里,他不习惯被人这样抱过来搂过去的,更何况对象是赤井,安室正想扭动着身子挣扎,就听到赤井抱着他一边翻着那迭小有厚度的文件边开口,「如果要你去休息你肯定不愿意,硬撑着也会要把这迭东西看完。」

 

安室顿住了动作没有说话,赤井的确说中了,他原本是打算要去换套衣服出来看一整晚报告的。他知道这是赤井为数不多却温柔的可怕的体贴,但他可无法习惯这样的举动,不管是赤井还是其他人,安室早就习惯独自来了。

 

安室自暴自弃地靠上赤井的胸膛,赤井一手翻着文件,另一只手拿着比在上头划线说明,卷起袖管的上臂时不时碰到自己的手,对方体温冰凉的可以,安室才更加确信自己还在发烧的事实静静地听起对方的说明。

 

「…大致就是这样。」说了有小段时间的赤井放下笔,他听到怀中的人细微地叹了口气,「累了?」他撇过头问。

「不,没有。」安室伸手把赤井手中的文件拿过,随意地翻了几页漫不经心的说,「真没想到这样多又复杂的流程的注意事项你记得住。」

赤井挑眉,「希望你的意思不是想骂我脑容量小。」他看不出任何怒意的笑着说。

「我可没这样讲。」安室把文件放到茶几上,举起双手笑了笑,「是你自己说你脑容量小的呢。」安室的表情看起来完全不像个病人一边挂着微笑起身。

 

「你看起来是好的差不多了,那我想我可以…」赤井边说着起身作势解皮带。

「你信不信我待会就把你从阳台扔出去,这里是17楼你想清楚。」

 

 

安室眨了眨眼,他看着米白色的天花板,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打进房间,打在自己昨晚换上的淡蓝色的睡衣上。好像很久没睡这么熟了,安室想。在昨晚发了短信和风见连络过后自己就一头栽进了床铺睡的不醒人事,他很少会像这样累的,大概是因为那晚在工藤宅掉入水池那次沒好好擦干身子著涼了吧,回忆到这安室不禁又有了想胖揍赤井一顿的念头。

 

他起身揉了揉眼睛,在他起身的同时一快被迭成长型冰凉的毛巾从他头上落下,他不记得昨夜自己有去搞这东西过来,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与昨日比起热度是降了非常多,但以他的身体能力并非没办法应付这一点热度,从床上坐起,赤足踩在柔软地毯上,安室觉的喉咙莫名的干渴,想要起身去厨房到杯水时瞧见床头柜上摆着的东西。

 

那是一杯微微冒着热气的开水和一日分的感冒药,安室捧起杯子,手掌感受到微热的温度,啜饮了一口滋润整晚熟睡没醒来过而干涩的嗓子,

他没去碰那些药,转身走出房间,他瞧见赤井坐在沙发上仰着头,脸上用报纸盖着,报纸随着对方的呼吸有着浅浅的起伏,而茶几上摆着两个三角饭团,饭团下压着便条纸,安室悄声地走到赤井身旁,撕起那张便条纸,他认得那是赤井的笔迹,「如果起来了就先吃药,肚子饿了就先吃饭团垫垫胃吧」,回头安室看那份报纸上头印着今天的日期,他看了看赤井垂下的手腕上的表,时间是上午七点钟。

 

冰毛巾,温水和药,早报,饭团,便条,所以这家伙为了顾自己,一整晚都没睡?

一股无名的愠火升起,他感到没来由的烦躁。

 

安室踏着不轻的步伐走回房间,他也懒得花那个心思放轻自己的动作以免吵醒那个刚睡下去的人,安室麻利的打开衣柜换了套衣服,拿起只被他喝了一口而此时已经完全没了温度的水咕噜一声全灌的下去并无视掉一旁的药,「我可没有你想象的脆弱啊浑蛋。」他咬牙忿忿地说,捞起昨晚就被他扔在床上的手机,拨通了一支号码。

「啊啦,这不是我们病倒的親爱的小波本吗?」一个声音好听的女声说。

「我才没那么容易倒下!贝尔摩德!」安室闷闷的在对方的笑声中回话,「有任务吗?今天,现在。」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钟,接着立刻把话接了下去,「当然有啰,老样子约在你那边?」贝尔摩德笑了笑。

「不了。」安室说,拿着手机走出房间,瞥了一眼仍然熟睡中的人,又或是可能在装睡的人,「我这里有个小麻烦。」他说,但心里完全不那么想,这个麻烦简直是世上最大的鬼玩意。

 

「OK,那么就我这里,半小时候见?」

「啊啊。」安室把电话切断,走到门口回头再望了赤井一眼,然后转身把其中一个饭团拿走了。

 

 

安室回到他的住所楼下时已是深夜了,今日做的其即不过是个简单的暗杀的任务,但可能是因为自己发热的原故没有做的像先前那般完美无缺,他的里衣及碎发都沾上的暗红色的血渍,回来的路上还被贝尔摩德嘲笑了好一会的「玻璃娃娃」。

他抬头看自己所住的那户,窗子透出一片漆黑,他在想什么,那个祸害走了简直是最好!安室摇了摇头,把脑袋中那个不愿承认的想法散去。

 

输入密码,安室打开家门的那刻内心的烦躁感再次上升。他感到一阵晕眩,都是那该死的感冒!安室在心里咒骂。「…你怎么还没走。」安室冷漠地对着只有一盏微弱小灯照亮的人说,反手打亮客厅的灯。

赤井双手交叉还在胸前,他仍然翻着那份有些皱的早报,饭团还是被放在桌上,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面前多了一杯看起来像是超商买的黑咖啡,「在等你,」赤井说,然后抬起头,瞧见了安室被沾染到有些深色的血渍微微瞪大眼,「你去接任务了?」

 

「不甘你的事。」安室说,然后脱下外衣随意的扔在地上,底下的衣服染上不算小块的血迹,他的眉头紧紧皱着,语气中是满满的烦躁,「等我做什么,好让我知道你有多担心我?」安室讽刺地笑着说。

赤井把报纸阖上,叹了口气,「我不是那意思,但我确实是很担心你,你药也没吃……」

 

「哈!?」安室打断了他的话,「Shit!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他不悦地扯了扯领口,安室觉得头开始隐隐作痛,他的句子里甚至出现脏话,「不要把我当的多脆弱!你他妈以为我为因为这点小小的感冒或是发烧就出事?」

 

「你去出任务,杀人的那种。」赤井难得地皱起了眉,那是他开始不怎么有耐性的表现。

「那又如何。」安室说,「我就算在外头被人干掉了也不关你事,你现在可以给我滚出去了。」他指着门。

 

「不关我事?」

安室颤了下,他看见赤井眼里那股异样的冷漠,但随即便恢复方才的态度,「本来就是,你我之间本就不相关,更别谈这种亲密的互相担心!简直令人作呕!」

「我在这等你一天,就是因为你所说的那种担心。你不该出任务的,你的身体还没好,这简直是冒险。」

 

「什么时后轮的到一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对着屋子主人说三道四了?」安室打开门,「别逼我把你轰出去。Getout of my face。」

 

赤井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吧,」他又回复以往的样子不带着那股异样的冷漠,「一个人好好静静,如果这是你现在需要的。」

安室在对方踏出去后狠狠地甩上了门,「son of Gun……!」他又爆了一句粗口,靠着门,单薄的身子往下滑,安室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双手间,他的头痛的快要炸开,「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安室喃喃地道,「我已经受够了…每个人……」

 

每个这样对待他好的人。

 

终究会离自己而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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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更新這篇了!

廢話的劇情這麼多之後要進入主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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