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不可燃物

人不挖坑 天下无敌

【赤安】Sicarius

私设架空

19歲富二代大财团少爷赤井X8歲杀手降谷零

※并不会出现续篇,但可能会有番外的肉

※只是个脑洞

※雷者请勿继续往下阅览

 

────────── OK?↓────────────

 

降谷零,一个年仅八岁的优秀杀手。

 

靠着天真无邪的小孩外表骗过一个个暗杀目标,但却做了一个他做杀手以来最大的错误,陪伴他多年的锋利匕首反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可不是每个人都会被你的那招骗了。」一手持刀,另一手掐着他脖子,压在降谷身上的那人微笑的说。

「小看你了啊……诸星大先生。」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的降谷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他小小的手想扳开对方,但完全徒劳无功。

年轻男人笑了笑,「彼此彼此。还有,我的名字是赤井,赤井秀一。」赤井提醒着。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是谁,住在哪里,有没有上学或是朋友就连他自己的父母及生日他都不清楚,或许在他伫立在这片已经不能算城镇的屋瓦废墟中,早就忘了所有一切。唯一记得的只有他自己的名字,降谷零。

记忆中不知道是谁,常常用那温柔的声音喊自己零君、零君。

 

四处响起震耳欲聋的炮弹声,军人及百姓痛苦的哀嚎,降谷知道他的国家已经没有救了,在政府与敌国打起来时他就知道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这是四岁的降谷在受伤不支倒下后最后的想法。

 

在清醒后他被接到了边境国家的临时一间孤儿院,这里所有的孩子都是在战争中存活的幼童。哭的哭、闹的闹,大人们尽力安抚着小孩,被子弹擦中的肩膀包着绷带,有一点疼,降谷摸了摸盖在衣服底下包扎的厚厚的伤处,在一大群恐惧的孩子中自己的冷静显得突兀。

 

「恶魔转世的孩子」他听见其他大人和小孩是这样叫他的。因此被忽略排挤或是分配物资上他总是受到各种不公平的对待,但对他而言也无所谓。

在几个星期后,他听见院里的大人们的谈论,他的国家已经被敌国占据,年幼的降谷只叹了口气,反正他早就没有了归属。

 

「零,有个想领养你的人,这是他的信。」隔了一年,一个年轻的男性志工温柔地把一封洁白干净的信封递给瘦小的降谷,他默默地接下,信封上好看的字在寄件人那写着对方的姓名,「诸星大」他轻声地念着。

在往后的日子,他每个星期都会收到一封来自日本的信,写的都是些问候他的话,或是写对方那里发生的事情又或者在信里教他一些英语,但都是美式英语的用法。虽然来自日本但每一封信里头写的都是英文,降谷不清楚对方的用意,或许对方不知道他会日文,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会也不知道。

 

后来他又收到一封信,那个志工对他说,「这是最后一封信,我也是最后一次给你这个,之后我就要回去我的国家。」他压了压帽子,把信好好地放在降谷的手上,「别弄丢了。」

降谷点点头,他看着那个志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后离去,信封没有黏好,里头一张信纸都没有,只有一张机票,背面用日文写着简短的句子,「我在这里等你」。

 

机票上的目的地是日本。

 

 

 

「我来这里之后,为了活下去和找到你才干这行。」降谷用力地抓住那双擒着他脖子的手,「结果我的领养人绕这么多圈子就是为了杀我?」

赤井把手松开,降谷大口地吸着氧气,一手把那把匕首推开一些,「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毕竟这不是我的本意。」赤井耸耸肩,降谷瞪視着他,眼角带着点难受的生理性泪水,「你对小孩子可真是个不手软的人。」

「我可没把你当孩子。」赤井笑了笑,从降谷身上退开,把那把匕首放在对方构不到的柜子上头,「从第一次看见你受伤的时候到现在,不然你以为我给你机票做什么?」

 

 

从来到日本后天翻地覆的混乱生活,但降谷觉得这些总比他待原先那个国家的孤儿院过着枯燥生活好上许多,他自认自己是不笨,而且有着某些方面的能力,至少他找到一个不错的方法维持生计。

 

他第一次杀人是在来到日本后的几个月,那人原本想绑了他到黑市去卖,降谷在被他很狠招呼一拳衰近七黑的小巷子后捡起地上破碎的玻璃酒瓶,在那之后他的记忆模糊,他顶着大雨,身上的血迹被冲刷掉大半,他拿着从对方钱包里搜来的钱,他头一次觉得或许自己能干这行。

他在这繁华都市的黑暗面摸索打滚,有了一个外号「零」他接过许多暗杀的委托,有富豪商人、落魄的穷人、官员或是跟他一样的杀手,酬劳不等,多则会到数十万日元,降谷时常想或许这些人都是疯子,尽管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委托对象不过是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孩,不过他自己也没那资格这么说,降谷把玩着那把匕首——他花了一把钱搞到的宝贝,他本身就是个疯狂的存在了。

 

数十个小时前他收到一则委托,那是一封信,他用匕首划开封口,里头装着美金,那厚厚的一迭钞票少说有到万元,降谷挑眉,他还没见过有人付这么一大把钱的,是要杀哪个难搞的对象?

降谷把信封里装的的照片拿出来,照片上是个青年,年莫约二十出头,或是更年轻,像片里头的人穿着一挺西装,那套剪裁完美的西服在对方身上十分好看,真可惜啊,降谷想,真亏他生得一副好看的脸和身材来配那套衣服,他的印象中这个新的目标好像是某个大财团的少爷,降谷瞧了瞧对方的脸,这种身分的人他处理过不少次了,但他总觉得这人有股熟悉的样子,好像在哪见过……?

绿色的眸子……照片里头的人好看的笑着。降谷瞇起眼,他翻到像片后头一排英文字写着「晚上十一时,在五星级酒店23楼走廊最后头的房间,我知道你进的去」

降谷知道这附近唯一一间酒店在哪,他也知道那个委托是跟相片上的人是谁。降谷咬牙,那把锋利的匕首划破照片。

 

 

「我还在想为什么当初的好心志工会被暗杀,原来他是个富二代少爷。」降谷从床上直起身子讽刺地道,照片后的字迹一定是故意要给他看的,「而且委托暗杀的就是他本人,诸星…喔不,您的本名,赤井秀一先生?」他斜眼瞪着那个数年前地信给他的志工,他的领养人诸星大,今日的暗杀目标——大财团的年轻少爷赤井秀一。

「那是为了引出你。」赤井把西装外套扔在酒店房里一张沙发的椅背上,「你或许该叫个正式点的,毕竟我还是你的领养人,」他把领带松开,解开最上的几个扣子露出了脖颈已下到胸口的肌肤,「你如果不想叫爸爸的话可以叫我赤井哥哥,我的岁数也不到被叫爸爸,欧尼酱或许是个不错的称呼?」他笑吟吟的说。

「真是恶趣味。」降谷冷哼,「我的『领养人』甚至差点在刚才杀了我。」

 

「嘿,我可没那想法。」赤井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没必要再那么多年前在那个国家待那么久是为了杀你,那太浪费了,你不是那么简单的小孩子。」

「你看的出来就好。」降谷没好气的说,「还有,你不怕若我今天没来而是把那封信交给其他人的话你会被杀?」

「你觉得有那么容易?」赤井失笑,「如果是像你说的那样,那么我就不会把某个叫『零』的人压在身下了?」

「嘁。」降谷撇过头。「更何况今天是你的生日。」对方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

「……哈啊?」降谷愣愣地转头,「我?我连自己的生日是哪时候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这就要解释很久了。」赤井耸肩,「以后有空再跟你说。」

「以后?所以你要我留在你这?」

赤井摊手,做出一个「嗯哼?要不然呢?」的表情,降谷抓起床头的枕头往他身上砸,小小的身子跳下床,踩在米色的地毯上,「想都别想,刀还我,我要走了。」降谷伸手,他狠戾的从牙缝挤出声音,一字一句地道。

 

「你可以不用那种东西。」赤井把烟盒的口袋掏出,点了根烟,「我可以给你更好的用具。」

「那宝贝花了我一大笔钱——!」降谷吼,孩子软软的声线吼出来在赤井耳里压根没什么魄力,接着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似地愣了下,「等等,你的意思是…把我留在着,继续我的工作?」

赤井知道孩子口中的「工作」是指他一直以来的血腥残酷,他看都没往降谷的方向看一眼,「对。」他点头。

 

「我继续暗杀?还可以用你的钱买我需要的东西?」

赤井点头。

「可以不用像你们一样整天穿着看起来就难受的衣服到处跑?」

他再次点头。

「不用跟一堆滥用金钱权力的猪猡们打交道?」

赤井失笑,「你到底把这身份做的事看成什么了?」他带着满满笑意站起身子在对方面前蹲下,让自己的视线跟对方一样高。

「恶心的厨余。」金发的孩子撇嘴。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我大可不必再多年前布局让你来日本。」赤井揉揉降谷的头,而后者一脸嫌弃地拍开他的手,「而且一个正常的财团少爷不可能会费心思把一个四五岁小孩培养成杀手,再雇用他来杀自己吧?」赤井收回手,吸了一口烟继续说。

 

降谷点了点头,「也是,你看起来也不怎么像正常人,还是个会把人压在身下的恋童癖大叔。」

赤井挑眉,然后对着他呼出一口烟,惹的降谷一阵猛咳,「我才十九岁而已,还不能叫大叔吧。」

「咳…你几岁关我什么事啊!!咳…!」降谷捂着嘴咳嗽,怒瞪着赤井。

「所以你觉得如何?在我底下做事,零君。」赤井指了指放在床铺另一头的儿童衣服。

「闭上你的嘴,不准这样叫我,你个浑蛋赤井。」降谷对着他骂,还是用正统的美式英语。

 

赤井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该教他那么多英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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